，“祝小姐，我上就派人把她的个人物品带过来。”

“不行，我自己去查。”祝笛澜仔细检查陈兆玉的五官和的脖颈，也不抬地说，“叫你的人什么都不要碰。”

金霖讨好，“我怕祝小姐你辛苦嘛。”

“她布置和摆放个人用品的方式是我判断她人格与近期行为模式的途径之一。你不许碰。”

金霖忙不迭点，拿出对讲机，“把女更衣室里的人都赶走，谁都不许进。”

“把她妹妹带过来见我。她的双胞胎妹妹，陈兆娥。”

金霖忽然顿了半分钟，犹豫，“这……这不就是妹妹……”

祝笛澜皱眉，“这是姐姐。”

她眼里出巨大的不满。金霖知祝笛澜的名气，她像鹰般充满穿透力的眼神让金霖后背猛得一凛，“这……祝小姐……你真的没看错？”

祝笛澜剜了他一眼。

金霖急忙歉，“我看错……我看错……我这就去找妹妹。”他举起对讲机，喊，“把陈兆娥找出来。”

对面回，“不是找陈兆玉吗？”

“反正就那张脸，看见就带过来。”

祝笛澜眯眼观察他所有的行为，金霖感觉自己如同被怀疑被审视的犯人，他额的汗。

“所以今晚他要见的人是妹妹，并不是姐姐？”

金霖点，“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会所里没几个人认得出。她来上班时就说自己是妹妹，本没人怀疑啊。”

凌顾宸静静听完她们的对话，才开口，“既然指纹没查出来，那妹妹一定知情，帮姐姐了指纹对比。”

“妹妹一定还在这里，找出来。”祝笛澜说。

金霖点。会所里的员工上班都要通过指纹验证，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你是怎么分出来的？”凌顾宸小声问。

“姐妹俩确实外貌几乎是复刻，但两人的言语形态很不同，我很轻易就分辨。”祝笛澜的目光落回尸上，“虽然她死了，但我记得她们肉的差别。我见过她们的。”

“细节你记得这么清？”

祝笛澜瞥了他一眼，“条生意不就是这样。”

凌顾宸听出她话语里的讽刺意味，颇有些无奈，语气也轻柔许多，“我说过如果你不愿这些，我就交给其他人，我从没你……”

“我知。”祝笛澜轻轻拿起毯子，开始检查陈玉兆的，同时也不让她的暴在屋里其他人的目光下，“这生意我自己要的，我不多说了。”

凌顾宸双手插进袋，没有再说，只是看着她。

尸进入僵阶段，为了不被警察怀疑，她也不能翻动尸。两人的死亡显然很突然，因而下的肢甚至没有分开。陈玉兆的双被李瑞钢夹住，上倒在沙发内测。

祝笛澜记得这两姐妹，两人的五官都无可挑剔，气质清丽，谈吐也出色。她们这份工作都是为了钱，但相对其他女孩野心并不大，因此才愿意一直跟着祝笛澜留在金霖。

毕竟在金霖，有祝笛澜罩着，其他人都对她们客气些，安全也比较有保障。

即使她已故去，迷人的胴都还未发生任何变化。祝笛澜小心翼翼地翻看她的手臂内侧，腰后侧。

在她的手臂、和大内侧有着许多淤青，一些已经在消退状态，一些看着是崭新的伤痕，新新旧旧的不甚显眼的淤青集中在一起。

祝笛澜放下毯子，皱眉责问，“你不是叫你不许打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