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李瑞钢经常找我，但他有SM癖，一开始没什么，后来越来越严重，他喜欢掐着我的脖子，真的有那么两次，我以为我要死了……”

“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跟金老板说了，金老板知我是你的人，答应帮我劝劝李瑞钢。李瑞钢答应不再玩那么凶了。”陈兆娥哽咽着，“他还跟我歉。我信了，所以他叫我去他家的时候我没多想就去了。没想到他故意报复，他关了我两天，还拿烧红的铁片我。”

她解开前的扣子，她的左因为伤而有些萎缩，肚和侧腰都是大大小小的红色斑块。伤非常新，尚在恢复的最初阶段，看来是不久前的事。

她止不住泪水，“我想告诉你的，可姐姐说，你的并不会比金老板更多。这些伤害完全不可逆。她说她自己与李瑞钢去谈，她有他的把柄。”

祝笛澜于心不忍，她主动帮陈兆娥把扣子扣好，“什么把柄？”

“我不知。姐姐只让我给她刷指纹，刷完就让我照着卡片上的联络信息去找韩哥，说有东西转交，我只是照着她的话。没想到……没想到……”

“她的那颗毒药是谁给的，那你也不知了？”祝笛澜审视她。

陈兆娥哭着摇。

“她最近在见什么人，你知吗？”

“她的每个客人我都知。”陈兆娥眼泪，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这两天我一直在回想，想起来的人我都写下来了。我知澜姐你会帮我查的。”

祝笛澜接过，扫了眼便收好，转向韩秋肃，“你们怎么会认识？”

“很多年前，我就认识她们。她说要见你之前我完全不知她们还为你工作。”

“嗯，我们是先认识韩哥的。”陈兆娥点，“韩哥救过我姐的命。”

祝笛澜询问地看着韩秋肃。

韩秋肃简短地说，“刺杀任务。她姐在我刺杀对象的床上。”

“嗯，那天韩哥要是没有心生慈悲带走我姐的话，我姐早就死了。我们知韩哥份特殊，所以一直保持缄默。没人知我们认识。”

“你姐让你带什么？”祝笛澜继续问。

“一个漆箱子，我姐说是送给韩哥的礼物，毕竟那么多年没消息了。那天我姐看着心情很好，我还开玩笑说是不是一箱子巧克力，她也笑得很开心……没想到……”陈兆娥止不住悲伤，渐渐难以说话。

“我让她们走投无路就联系我，但那么多年一直没消息，我也没放在心上。”韩秋肃接过话，“那天她突然说要见我。盒子里装满了美金，还有陈兆玉的所有份证件和一封信。她托我想办法送陈兆娥出国。我就知出事了，所以我想办法保护她。她一直说要联系你，我拦住了。”

“为什么她一定要让你用她的份……”

“澜姐，你忘了，我十七八岁时跟着那时候的男朋友混社会，说前科累累都不为过。我们的钱都寄回家给大哥还赌债了，但去年我姐还是想办法攒了点钱想带我出国玩两天，可我直接被拒绝出境了。我姐的护照就没有任何问题。”

“这样确实说得通。”

陈兆娥抱住她嘤嘤地哭。

“你知谁会杀李瑞钢？”祝笛澜问韩秋肃。

“对杀他有兴趣的人，泊都当真不少。李瑞钢本也没有多清白。前年他妻子被入室抢劫者杀害，凶手至今没有落网。我听说过有人传是他雇凶。因为他老婆家百万，因为发现他嫖娼就提出离婚，并扬言要他净出。”

陈兆娥点，“他威胁我的时候也说过，说他连老婆都敢杀并且能到滴水不漏，何况我这种下贱的人，消失了本不会有人在意的……”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韩秋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