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吻了上来。

        这个吻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点蛮横和委屈。他像是终于等到了她，又像是在用力证明点什么。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手腕，举过，动弹不得。

        他力气极大，两三下就把她扒了干干干净净，自己上也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小人儿，像是待宰的羔羊。

        相思又羞又急，不明白他要什么，但是心里很害怕，她呜呜咽咽哭着，反倒让周述更加心猿意：“第一次见你就想这样对你。你说，这么漂亮的小公主要是被我坏了，会怎样？”

        他眼神虽有些涣散，却透着灼热的温度：“有人这样玩过你吗？你总是这样羞带怯地看着别人吗？只看我好不好？只看我。把你关起来每天都干你，干大了肚子看你家里人说什么。”

        “你就在这儿给我生孩子，听话，说你喜欢被我，嗯？”

        “你舞的时候穿的那件裙子真好看，但是我更想看你不穿衣服舞……”

        相思哪里听过这种话，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便被他贯穿了。

        肉棒挤在里，夹得周述发麻。可这是在梦中，小仙女会哭会说疼，唯独不会被欺负坏，只是今天小仙女怎么不乖乖被他了？

        他便也不怎么怜香惜玉了，完全发着口的闷气。他是地主家下三滥的野孩子，她则是枝月，他们本就没可能。

        她来的第一天，他站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她，心口有些快速的。他从没见过那样漂亮的姑娘，干干净净，明媚天真，想起来小时候从妈妈那里听说的神话传说，该是嫦娥仙子吧。再见面就是她去干活，笨笨的，总也不好，扁着嘴，泫然泣。

        他已经很累了，最脏最累的活都交给了他，可他还是走过去沉默地将她的活儿完。

        她喊他，他不敢回，自己一脏兮兮得，怕她出嫌弃的表情。

        后来她被蛇咬了在自己家留宿，他想了很多该给她的东西，却又觉得她肯定瞧不上。

        荔荔把糖分了一块儿给自己，他不敢吃，他怕吃完了，她便走了，最后便像是一场梦，什么印记都没有。

        周述在她上发了好几次，肉棒进进出出，带出来鲜艳的子血印在床单上，他抱着她，说了好多不着调的话，着的子，啮咬着红艳的小尖，听着她哼哼唧唧，一边说疼，一边说，滴滴得，又又黏糊。

        等相思再醒来，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黄昏的光线从破窗隙里渗进来，屋子里昏昏沉沉的。她觉得浑像被碾压过，尤其是腰，酸痛得几乎断裂。眼发沉，连睁眼都费力。

        正想动一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是周述。

        他站在门口，神色不安，脸色苍白得吓人，眼底却带着明显的疲惫和紧张。

        相思脑中瞬间回忆起了白天发生的一切，脸一下红透，随即蜷缩进被子里，抱紧了自己，警惕又哀怨地望着他。

        周述咽了口唾沫，脚步迟疑地走了几步，把手里的搪瓷杯放在桌角，低声：“你……先把红糖水喝了。”他顿了顿，声音发涩：“你要是好了，想去找村支书也好，想报警也行……我不拦你，怎么都行。”

        相思咬着，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心里却五味杂陈，说不上是什么情绪。恨他？又好像恨不起来。怪他？可又记得他眼底的难过与悔意。

        甚至，还有点羞。

        她没有说话，只把埋进被窝里啜泣。周述见状，低转走了出去，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