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

        「SM講究自願，隨時可以喊『紅』退出。」陳昊微微一笑，他看向我，嘴角上揚，「林先生，你的鼓勵很重要。」我點頭，嫉妒和望幾乎讓我失控。

        電梯下降的低鳴中，我們的心緒都難以平靜，穎穎靠在我旁，手臂輕觸我腰，頭低垂，長髮遮住半張臉，像怕我看穿她心思。我握住她的手，問：「儂還好伐？」

        「我......心裡有點亂。」

        我攬住她的腰：「沒事，穎穎，阿拉慢慢想，儂開心就行。」

        回到家，我弄了炸醬麵，穎穎邊吃邊說：「老公，倷這麵條真香。」可她眼神飄忽，像在想SM的事。窗外，江對岸的天酒吧傳來電音，人人追逐即時快樂，我們也一樣？吃過飯，她癱在沙發裡，雙手抱膝，手指不是輕耳垂，指甲留下紅痕：「老公，今天的事體......倷怎麼想的？」

        我深一口氣，聞著她上的玫瑰香，腦海全是曼姿被束縛的畫面——紅繩、蠟，還有穎穎扣住我手臂時的顫抖：「蠻震撼的，曼姿完全交付心的樣子，沒想到SM能這樣。可我有點怕，怕儂被那種感覺進去。我是儂老公，哪能讓儂叫別人主人？」

        「老公，我不瞞倷，今晚我真被撩到了。曼姿被綁住時，喊『主人』的樣子......我有點羡慕，覺得站在那裡的是我自己，被繩子綁著......」她攥緊我的襯衫，「可我也怕，怕自己沉進去，怕倷覺得我不是倷的穎穎了。」

        「小傻瓜，儂講了真心話，我更愛儂。」我抓起她的手，「要不，阿拉自己試試，慢慢來？」

        她靠在我肩上，頭髮蹭著我脖子：「老公，我想跟倷慢慢來，倷會陪我，對伐？」我吻了她：「只要儂想要，我都陪儂。」可內心深處，覺得這是一種會失控的玩法，把她摟在懷裡，望和現實在反復撕扯。

        幾天後，曼姿來我們家過夜，她又提起那件事：「工作室的事你們想得咋樣？」她目光掃向穎穎，笑得有些狡黠：「你那天看我的眼神，我就知你想得不得了，要不試點輕的？比如交？你們沒試過吧？」又朝我擠眼：「我每次摸到穎穎那裡，她反應那麼強，我猜她早想試了。我治療師這幾年，見過不少夫妻，有時候愛的興奮度總是不夠。我就建議他們試試交，陰莖能刺激直腸神經，放大快感，還能讓你們更親密。雙飛時，我看你們倆那麼合拍，就想教你們這招，解鎖新玩法。」

        我經常在論壇上看到有人聊這事，但沒跟穎穎提起過，總覺得怪怪的，便問：「穎穎，你咋想的？」

        穎穎臉頰如胭脂染紅：「老公，交......聽上去有點嚇人，可曼姿講......好像......」她抬頭看了我們一眼，「要不......我試試？」

        我的興奮中摻入了一絲慌亂：「你確定？我不想勉強你。」

        「老公，我想跟你試試，總要有第一次，你會小心的，對吧？」

        曼姿拍拍手，笑：「好！我幫你準備，灌腸交給我，保證舒服！」穎穎紅著臉，咯咯笑著打她：「你可別嚇我了！」可她的白色睡裙下，雙在微顫，「老公，你......陪我......」

        穎穎赤地站在淋浴間，低聲：「曼姿，輕點，我怕疼的......」她雙手不自覺地抱著臂，給自己一點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