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一个月前我跟那个男人在商场里搭上了话，他是第一个给我留名片的商场顾客，那天回到家后我都不知拿他那质量不错的名片什么，放哪里好。

        在经过B区时保安廖说要去傍富婆搭话，抱着看戏的心态我了他的岗。

        【五】

        转我看见了那个刚在洗手间见过的男人。他肤不错，肤色适中，额前那点发丝上带光的眼睛让人心生好感。

他从镜子反光中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有点尴尬。

        或许我没有天赋，或许我缺少辅导，我总是学得半桶水，没过多久便放弃了。

        年纪大点的领班总是骂年轻小伙，说他们不懂事，都不懂富婆比年轻女孩傍的老男人们更明难勾搭。

        “顾水度，”        我贴近他的耳边，低声念他的名字。

        我以为我的生命就会像千千万万的底层男人一样渡过，或许将来生几个孩子，还是底层。

        我一手抓着他的发，一手抓着他的腰，征服感挤爆了心脏。他意外地没反感我的暴，我们偏接吻，我恨般地轻咬他的耳骨。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比如说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这样，他之前有多少经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喜欢他的腰，喜欢

        用手撑着白色床上的男人偏了，“看你野。”

        “兄弟，在值班啊？”

        看样子二十六七，脸侧的胡渣冒青，穿着西装，我看不懂什么牌，只知有钱人穿西装贴的样子不会让人误以为他们是推销员。

        他清后没有太多扩张，我也没有和男人的经验，只能把跟两任女友哪里学来的经验搬用到他的屁上。

        在昏暗的室内脱下衣服时我才觉得我疯了。

        我匆匆洗了手便离开了卫生间。

        我们常常说着说着便开始接吻。他放松，我将他搂在怀里深吻。

        我点了点，顿了顿，才说出标准语式，“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在几次若有若无的试探后，我们以半开玩笑的的方式约到了下次去旅馆。

        我从来没和像顾水度这样人成为朋友过，从很多细节和习惯中都显现得出，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又一寻常的一天，下班后我在床上，掏出手机看到他留的短信睡意都消散了。

        他定了房，他出的钱，他给了地址。

        回应我的是更的气声。

        我低吻上了他的后颈，他的呼急促了一刻。

        他的材匀称，也有腹肌，我看得出是健房练的。

        我的心砰砰地，像是十几岁第一次摸到女生肩膀时的心态，踩着拖鞋去冲了个冷水澡。

        他是家中第二个孩子，上面有个姐姐。他大学在国外留学，现在在家里公司帮生意。

        他想睡我。

        见面了几次，我才发觉他的用意。

        我慢慢走回了商场中央，准备去保安室休息。

        小便进隔间的人，的确算是少数。

        今天太阳不算很大，但我还是逐渐闻到了我上的汗味。

        我们在一起吃喝打游戏，我不想问他太多生活方面的事，怕这些不同让我们被肉控制的大脑突然清醒，但我试问起时他也不会隐瞒。

        我不想认命，我也想生意，只是之前不是出摊被罚款，就是被同行打压，卖不出货，最后还是夹着尾巴回工地打工，去中介那找力活干。

        我只有职高学历。

        那样的人，跟保安加联系方式，甚至一起出去吃深夜大排档是什么意思？

        酒店大床内我探手摸到了他脊椎骨和背的温热肉，忍了忍，还是问了句，“你怎么就看上个保安？”

        但我怕问了会煞风景，所以此刻，我不想去想未来，只是扶住了他的腰，腰进了他温热的里。

        我甚至脑补了一出豪门替死鬼大戏，总觉得他对我的善意都是为了要害我，不是要被雇佣去打他前任或是当替罪羊的戏码，都想过了一遍。

        晚上见面后我两话意外地都很少，在他在酒店大床上摆上透明子和几个避孕套后，房间里更安静了。

        男人的媚和女人的媚不同，我第一次知原来男人也能叫得那么好听，那么沙哑，那么……让人澎湃。

        尽每天领班都训话让我们保持敬业神，不要想着走捷径让富婆看上我们，当总有人忍不住想，万一富婆瞎呢。

        我也听过心灵鸡汤，买过旧高中课本，对看不懂的数学题写写画画。

        都是男人，都是……那个，我看得懂他眼中闪灭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