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的,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在报纸上见过这个女人的相片――也许是服装公司的广告,我想――天哪,她真是个美人儿,长官。”
“等里面的弟兄们用好,先把她洗干净――我们的长官还没有用过。”
“杀了我。”
“……不知
。”女人想了一会后,费力地说
,“我听说过――你的事。”
周围的人们发出一阵笑声,但很快平息下来。
卡拉克无奈地摇摇
,笑了笑――然后掐着自己的鼻梁,愁眉不展地返回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
众人沉默了一阵。
“呼,这个女人可真棒,不知
她和多少大官上过床?”
所有军官亦本能地立定,左右散开,站成整齐的两排。
女人轻轻点
。
“抱歉。”
“从现在开始――”卡拉克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所有人去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睡满八小时。九小时后,在这里集合。解散!”
“都知
。”女人的声音非常小,如果不是离得够近,卡拉克几乎听不到她的回答。
“是,长官!”队列最后的一名年轻士官主动小跑着离开,奔向走廊另一
的军官休息室。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忍不住想要说些什幺,但又觉得没有必要。自从这个女人被押进监狱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被这个女人的姿色打动了。
“……”突如其来的冷场中,
靴在地面上踏出的声响异常响亮。
“你觉得自己还能撑多久?”卡拉克小心地用指尖试探着她肋上的伤口。
“你都知
些什幺?”在炉火的炙烤下,卡拉克将粘在女人颜面上的散发拨开,整理好,然后在她脑后扎成一束。
“动作快点,别这幺没
打采的,先生们。”卡拉克耸耸肩,“我会视情况‘奖励’你们的。”
众人的脚步略一迟滞,然后一下子加快了很多。
第四日的深夜,刑讯室内。
“你之后还要再来一次吗?”
“……共――”
“哈哈,没错――用刑的时候她几乎没吭声。”
“你们真的觉得,‘那种事情’有助于对这个女人的讯问吗?”卡拉克背着双手,加快了脚步,他
后的军官们也随之大步赶上他的步伐。“看看那女人的两
间,你们以为宪兵队的长官们还会干点什幺?”
“你知
自己现在
在何
吗?”卡拉克对刑架上的女子小声问
。
“我明白你们在想什幺,小伙子们,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卡拉克显得很轻松,语调中夹杂着一丝调侃似的诙谐。“去泡咖啡,越
越好。”
“我
不到。”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与此地格格不入的美人。
“嘿,愣着
什幺?长官在问你――对,就是你。”卡拉克微笑着,用胳膊肘
了
旁一位看上去若有所思的年轻军官的肚子。“随便说点什幺,让她听到也不要紧。”
“……杀了我。”
发――那边的‘朋友’告诉我,哪怕可以在笔录上记拟声词,估计也写不满一页。”
“看看她
上的伤,那些宪兵队的外行――动手的时候一定弄得到
都是,他们给长官
鞋的新人该有多忙啊?”一位军官主动打趣,众人也随之附笑。
“没错,
长大人。就像以前一样,用只有您才
有的神速,让他们招供,再送上军事法庭――您知
,我们平时大
分的时间可都花在卫生工作和打理刑
上了。”话音刚落,早已难掩笑意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众人整齐划一地脱下军帽放在左手,并向卡拉克敬礼后,脚步迟缓地登上了前往公共宿舍的阶梯。
女人摇摇
。
“去叫个军医――要女的,给她重新
理一下伤口,宪兵的手法也太
糙了。”卡拉克转
走向门口,众人也随之离开。
“真是荣幸,我不能长时间和犯人单独呆在一起,你还有什幺要说的吗?”
“别他妈跟我说什幺共和――”听到那个熟悉的字眼,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即将失控,卡拉克赶紧闭上了嘴。
“嘿!这个女人好像要说什幺!”从挤满了
“卡拉克大人,让宪兵见识一下您的水准!”队列末的一位军官大声说
。
“如果‘那种事情’对这个女人完全没用,那诸位到底在期待些什幺?”望着这些平均比自己年轻十岁的军官们,卡拉克的语气十分沉重,“我想,在场的诸位中,应该没有把刑讯
当成自己归宿的人吧?”
直至走廊尽
,通向地下二层的楼梯前,卡拉克停下脚步,转
,立正。
“你知
我不能那样
。”
“……对不起。”
“真有意思。”卡拉克缓缓放下手,与这个女人对视了一会儿,等到她将
再次垂下,才继续发声询问,“你们觉得如何?”
“当然了,我看这比对她用刑要有效得多――听听,她叫得有多响?”
“虽说有春药的药效――你说的没错,娼
也会用春药的,可我还真没见过这幺‘难缠’的女人。”
“长官真是慷慨。虽说你我升迁是迟早的事,可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好事――里面怎幺了?”
第五日,刑讯室的门口。
“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