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离开,小心地跟在卡拉克
后相当远的一段距离。
遣送拉姆驻军,任驻军军法官,降至少校军衔,三天后的上午出发――当判决书送交到手里时,卡拉克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等到在家门口站岗监视的宪兵离开后,卡拉克再次确认了判决书的内容。
随后,他锁上了门,打开了家里最好的一瓶酒。
两天就这样过去了。
漫步在专为军人服务的公园里,衣衫不整的卡拉克步履有些蹒跚,满脸胡茬,蓬
垢面的他手里还握着一支酒瓶。
他的眼神很模糊――不是那种没有睡醒的迷茫,而是明明很清醒,但目光中却空无一物的浑浊。
因此,无论认识与否,周围的人们都本能地避开了他。
最后,卡拉克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把还没喝完的酒瓶放在一旁,坐了很久,直到太阳西落,圆月升起。
在公园关门前的不久,卡拉克缓缓地站起
,回
望了一眼,然后慢步离去。
“他发现我们了?”
“不不,我想他只是发现了宪兵而已――那些白痴只会明目张胆地监视。”
“也对,没人跟踪倒反而奇怪了。”
“遇到这种情况,有自杀倾向的军官不在少数。”
“卡拉克长官不会的。”
“是的,他不会。所以他这两天的举动才令我费解。”
“长官也是人,遇到这样失意的事,有如此反应也是人之常情。”
“……你说的没错,真遗憾,我们帮不上他――就连送送他也
不到。”
“那监视就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吧,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反正剩下的
分宪兵会代劳的。”
“祝他好运吧,难得有这样的好上司。”
“祝他好运,愿战神和皇帝陛下保佑他。”
第十一日,凌晨,卡拉克的住
。
“您好?是卡拉克先生吗?”
卡拉克缓缓打开门,一个
着暗色礼裙的女人站在门前。
“你好,请问你是?”
“可否让我进来一步说话?我有一事相求。”
“……”卡拉克十分小心地打量着这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艳丽的妆容下,她的眼神眉角间透着
妖冶的气息。
“您是否听过赫尔娜这个名字?”
“……听到过,另一个被发
到拉姆的军官。怎幺?”
“我叫赫琳娜,是她的妹妹,长官。”
“让我猜猜,你是想让我到拉姆以后,多关照关照她,对幺?哼,进来吧。”卡拉克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冷笑着侧过
将这个女人放进屋内。
“长官大人您真是
明,我的确是想求您多‘关照’她一下。”赫琳娜满脸笑意地上前行礼,毫无顾忌地朝着卡拉克俯下
子,暴
出礼裙领口下那抹尽收眼底的丰满春色。
这个时候,卡拉克并不知
,周围那些一直在监视着他家附近的宪兵们早已被临时调开。之所以将这个女人放进来,只是因为他觉得事已至此,一切都无所谓了。
某
――
“酒瓶放在左手边,喝掉了大约四分之三,威特第牌红酒。之后目视北方,三分钟左右。离开时起
缓慢,回
一次,没有带走酒瓶,也没有喝光。”
“知
了,187号同志确实离我们而去了,而且这位坚强的同志没有吐
半点消息。11号同志被人监视不方便行动――否则他也不会用A类紧急联络――一个月后,他将抵达拉姆,而且这件事情没有转机,我们不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