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瘦。”
易灵凌毕业就进了国企当
培生,工作和家两点一线。要说有压力,那就只有可能是彭程给的,李冬青直觉很准,放下勺子,直接问她:“你和彭程又怎么了?”
易灵凌无从答复。
毕业后,彭程经由导师引荐,进了龙
公司的机
人开发端。两人之前约定好毕业就结婚,但彭程对未来没把握。易灵凌甘心在国企好吃懒
,更抹灭他的信心。
回到家里,两人争吵不断。她旁敲侧击他的意见,彭程直接
倒在床。好不容易清醒了,他说再过两年吧。男人的不耐烦是藏不住的,她为此心伤无数夜,又暗自抹掉眼泪,安
自己。
没事,他只是想给我们更好的未来。
爱情有许多模式,有人执着齿轮的完美贴合,易灵凌只盼望常伴他
边。李冬青没法说这种感情观就是错误的,是非对错本来也没有标准。易灵凌执意陷入爱情的旋涡,她拦不住,任由她哭哭啼啼,把一颗摔碎的心反复拼好。
说什么都不耽误吃饭,哭累了,易灵凌便振作起来,用食物填满了胃。好了伤疤忘了疼,李冬青倒是很欣赏她这一点。
“对了,”她想起今天过来还有个目的,掏出手机将画面放到最大,递到李冬青面前。“我路上看见这个了,你知
林敢回来了吗?”
李冬青接过手机。
花式调酒的小视频里,修长手指拨弄人心,林敢那张脸也被灯光勾勒得冷峻神秘,更
引力。底下好些留言都说要去酒吧看他,她看了没几秒就关闭,说到底已成陌路人,没必要再关心。
“男的上了岁数就容易浮油,他倒是越来越清爽!”易灵凌仍盯着画面,感叹他保质期长,李冬青泼冷水:“他比我们小三岁。”
易灵凌没在意,问她林敢什么时候回来的,李冬青说不知
。一条视频被她反复拉扯进度条,李冬青感到不解,调酒的帅哥还是很多的吧,他也不算多么特别的那个,直到易灵凌又感慨。
“你知
吗?我还
羡慕他的。我跟他室友不是在一家公司嘛,跟他已经不是一个状态了。国企很舒服,但是也会吃人的!原来我们都说他休学又辍学太冲动,现在我发现,能
自己喜欢的事可真好!可是我喜欢什么啊!”
还在念书时,她天真活泼,别人都说可爱,进了社会就成了愚蠢。领导明里暗里地讽刺她不通世故,回家想找个人说说话都只能仰天长叹。彭程比她还忙,她不能给他增添压力,于是在他睡后,趴在他的
前悄悄地哭。他的手拢在她的肩上,她就得到安
。
这种隐忍彭程不会懂,只有在见到李冬青她才能小小地任
一下。她知
,李冬青也不能理解她的痛苦,她和林敢都是追求志业的人,不然也不会死心塌地地扎在学术圈。可是放眼整个首都,她只有这个朋友了。
易灵凌感到眼眶温热,闭着眼想把
咙里的情绪也咽下去。冰凉的空调
过她的刘海,她转移话题:“你和林敢,为什么分手了啊?明明那么合适……”
李冬青淡然:“什么合适?就是因为不合适了,才会分手。”
“哪里不合适呢?”
“......哪里都不合适了。”时间上,心态上都不再对焦。她有自己的路要走,不能满足他的愿望。他也有他的路要走,她不能
他的绊脚石。
所谓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对于当时的他们,分手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