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手机找不着,似乎是吃完饭让莫开帮忙拿着了,她直接过去找人要,好久都没有回来。
李冬青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有接听,担心是出事了,打算过去看看。林敢正巧从外
回来,两人一同进去,目睹片刻旖旎,再一看,确认是一男一女正在拥吻。
莫开将丁蕙如抵在墙边,搂着她的腰就吻下去。而丁蕙如的手抚摸在他的
膛,几乎要掀开那件单薄的睡衣。
怎么突然进展这么快啊!
李冬青木愣地眨眨眼,迅速抽
出来,躲在墙
后。林敢也是,两人尴尬对视,不知这出戏要上演多久,干脆去到屋外,给他们留下一点空间。
屋外空旷静寂,看着点点灯光,林敢想起刚刚那档子事儿,没
没尾就问:“你傍晚讲的侘傺,是什么意思?”
忽然问这个?李冬青红着耳朵给他解释:“嗯……这个词的本意是‘失意的样子’,现在是一种设计风格,大概就是比较安静冷淡、与世无争。”
“哦……那和你还
像的。”
“和我像?哪里像?”
“失意的样子,不像吗?”
他无意一瞥,李冬青刚泡了澡,脸上团了坨红晕,浮在月光下,格外
憨。刚从外
慢跑回来,他
里还腾着热气,叫莫开的干柴烈火烘托起来。嗓子又干又
,他慌忙咳两声。
“李冬青,你这几年,都过得好吗?”
本该初次见面就问的话,
生生拖了小半年。
冬青也微愣。她本能想回,当然好啊,吃香喝辣,然而从她这副
子,谁都能看出来,绝不是心事顺遂这该有的状态。
于是她折中,浅声应他:“哪有什么好不好?日子不都得过下去?”
好或不好,很简单的单选题。可她不是这样回答的,她说,日子总得过下去。这个答案在林敢的意料之外。
刚分手时,林敢想过千万遍,她一定要过得非常不顺心才好,可每每看看那轮月亮,他的心又
下来。
其实他打心底里,更期盼她过得称心如意,没有病痛才好。
莫开说他是个活佛,当然不是。他就是余情未了,以为把她忘了干净,结果她
疼得倒在自己的
上,他又听见沉睡的心脏重新活过来。
扑通扑通,好像要
出
腔。
他问她:“那你这几年的日子,都怎么过的?”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咯!”李冬青兀自翻数起无聊的生活,“就写论文,
报告,周末给陈祐当家教,偶尔帮朱老师代课。得闲的时候接点兼职翻译,或者抓紧时间参加比赛。”
“不出去玩儿了?可不太像你!”
“那什么才像我?天天在外面玩?我以前应该也不是个多么浪
的形象吧!”
她揶揄他,林敢无言以对。确实,她从来就是专心忙活她的学业工作,自己只不过是她枯燥生活中的一点调味罢了。心有不甘,也只能承认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