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闭的场所里，当下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讲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试图打圆场说：“你是没变啊，还在喜欢的事情，得还不错。人也年轻，未来很长，比我可出息多了！”

        林敢却正色：“这不是我想要的全。”

        她蓦然紧张：“你还想要什么？人不能什么都想要。”

        话说得和她他分手时一模一样，林敢顿时失了神，忽地提起几年前的事情。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之前在你前男友的婚礼上有个约定？”看李冬青愣神，他无奈地笑，“你这脑子到底怎么读的书？”然后继续，“当时我们讨论发财和择偶的事情，你还记得么？”

        李冬青点点，他出微笑：“你说我要是有选择权，肯定会往更好的地方跑。可是李冬青，我回来了。我现在不算发财，但多少能负担自己的生活，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和当时一样的回答。”

        月色里，他冷峻地笑，李冬青看不懂他的情绪。只见他慢慢地近，到两人的呼都纠缠。他呼轻柔，问她：“你呢？你的回答是什么？”

        冬青支支吾吾，不敢看他：“那只是开玩笑。”

        “可我没开玩笑。”林敢很认真。

        很多时候都是她轻拿轻放，可他就是往心里去了。现在就是想要个答案，可她怎么都不愿意给，反而提醒他：“我有男朋友了。”

        林敢不惧色：“没结婚，可以分。结了婚，可以离。”

        冬青对他的不讲理表示讶异：“你不是这么穷追猛打的人，林敢。”

        “以前不是，也可惜以前不是。”

        “可我要是不分更不离呢？你难还能甘心当情人当小三吗？”

        她刻意追问刻意羞辱，林敢咬着后槽牙，眼底除了落寞，还有一丝狠绝：“你不是我，不要判断我。情人？小三？你怎么就知我不得？”

        一双黑色的眸子闪出弧光，他一步步近，不再像之前那样还预留一丝空间，这次，是死死地锁住她，不让她走。

        白日在雪场拉起这双手时，他就想牢牢地再抓紧一次。这次她的手悬在半空，没手套，他却不敢抓住了。只是近，只是压迫，想叫她这样底线分明的人，乱了心神。

        他说：“李冬青，我给你机会，这次，你要不要选我？”

        呼急促，嗓音低沉，掺着山里的水雾，像是穿透一千多个日夜而来。李冬青在无数个夜梦里听到这声音，只这一声，格外真实。她慌张得要命，语无次。

        “林敢！你发什么神经！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她着急要逃，林敢二话不说就死死压住她的，住她的下巴，眼里尽是亵弄与挑衅：“李冬青，这一次，你逃不掉！”

        一个吻狠狠地压了下来，不留任何息的余地。

        他霸地攫取，再绞缠。那熟悉的温度与气味仿佛一种致幻剂，夺走冬青的理智。她拼命地推，却发现这自己越用力越被他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