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汗了。”

        苏媚从椅子上下来，拉住我的手，把我拖到教室角落，离阿Ken远远的。她背对着阿Ken的方向，用气声说：“姐姐！Ken哥刚才……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不行……”我直起，烦躁地抓了抓发，“我也被影响了。”

        “停。”阿Ken打断，“气息太轻了，没有穿透力。要这样——”他又走过来，这次直接站到我后，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另一只手居然轻轻住了我的下巴！

        “姐姐……”苏媚小声叫我，声音还在抖。

        “再低一点。”阿Ken的声音在我响起，他的手带着我的脸调整角度，“嘴离她耳朵大概三厘米，说话时气息要稳，要热——”他忽然对着我的耳朵示范了一句，“像这样。”

        “害羞和肢僵是两回事。”阿Ken看着我，眼神锐利，“她之前的直播，那些撩拨动作得自然。但刚才我碰她的时候，她肌肉绷得像石。你们之前……应该没什么和男亲密接的经验吧？”

        “想象一下。”阿Ken忽然弯腰，凑到她耳边——距离近得几乎要贴上去。苏媚吓得往后缩，但椅子限制了她的动作。

        “我……我不知……”苏媚小声说。

        我心里一紧，面上保持平静：“她格比较害羞。”

        “你和她关系好，私下多帮帮她。”阿Ken说完，转走向苏媚，“休息结束，继续。”

        阿Ken开始示范一些“不经意”的碰和耳语动作。他让苏媚坐在高脚凳上，让我站在她后，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椅背上，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势。

        我的气息不稳了。

        他看向我：“林芷楠，你来一遍。对着她耳朵说话，内容随便，重点是气息和距离。”

        苏媚的呼彻底乱了。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椅子边缘，指节泛白，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不敢看阿Ken近在咫尺的脸。

        苏媚看着我们，嘴巴微张，完全呆住了。

        我的瞬间僵住。

        “应该……不是吧。”我嘴上这么说

        阿Ken松开手，退后一步：“大概就是这个感觉。你们自己练习十分钟。”

        “紧……紧张……”苏媚的声音抖得厉害。

        “林芷楠，你可以这样……”阿Ken走到我后，他的膛几乎贴到我的背，手臂从我侧伸过去，握住我的手腕，调整我手掌的位置，“左手往下移一点，虚搭在椅背上，右手可以抬起来，假装帮她整理发。”

        “媚媚……”我轻声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放松……”

        “整理发的时候，指尖可以‘不经意’过她的耳垂。”阿Ken的手还握着我的手腕，带着我的手指示范。他的手指糙有力，完全包裹着我的手。

        “苏媚，你的反应。”阿Ken终于松开我的手，转向她，“当林芷楠的手碰到你耳朵时，你该怎么反应？”

        我和苏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一丝慌乱。

        我深一口气，走到苏媚边，弯腰凑近她耳边。她的洗发水香味钻进鼻腔，但我的脑子里却还在回放刚才阿Ken靠近时，那种强烈的、充满侵略的男气息。

        “如果是我这样在你耳边说话，”阿Ken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磁的沙哑，“你会有什么感觉？”

        “紧张是对的，但不能躲。”阿Ken直起，恢复了正常的距离和音量，“你要演出那种‘紧张但又被引’的感觉。眼神可以闪躲，但不能后缩，甚至要微微前倾，像被磁铁过去一样。”

        他说得在理。我无法反驳。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低沉的男声，像电一样窜进我的耳朵，沿着脊椎往下。我的了一下，被他搭在肩上的手稳住。

        接下来的训练更“深入”了。

        “苏媚很紧张。”阿Ken忽然说，声音压低了点，“她好像特别不习惯男近距离接。”

        “谢谢。”我接过，了额角并不存在的汗。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洒在我耳后。我的瞬间绷紧——不是反感，是一种陌生的、被侵入领地的警觉。

        这个问题太直接了。我喝了口水，拖延时间：“Ken哥，这和训练有关系吗？”

        “有。”他坦率得让人无言以对，“见面会上肯定会有男粉丝，有些人可能会试图靠近甚至肢接。如果她连我的专业指导都反应这么大，到时候万一失控，会影响整形象。”

        “回答。”阿Ken命令。

        他走到窗边，拿出手机似乎在看消息，留给我们空间。

        苏媚坐在椅子上，仰看着我们。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脸颊更红了。

        我走到她面前，弯腰，重新凑近她耳边。但这一次，我脑子里全是刚才阿Ken靠近时的画面——他宽阔的膛，温热的呼，还有住我下巴时手指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