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

        ，黏答答地贴在髋和大上，她为难地低扯了扯浸透泥浆的裙摆，接着把它

        整个撩了起来，一下子把衬衫完全褪掉，那窈窕的十一岁少女的子整个了出

        来。

        两裹满了黑褐色的泥浆，髋以上却如腻如凝脂，白皙得耀眼，两种天

        差地别的质感令她显得出奇的美丽，就如我们从刚泥土中获得生命的苏醒的始祖

        ，如此圣神纯洁，无人可以指摘和非议。

        我和母亲都轻轻惊叫了一声，从一片火热的喧哗中，听见动静的菲奥克拉回

        看见了这一幕，也怔住了，「杜妮什卡……快遮上点儿！夫人和少爷看着呢，

        不能这样……」

        看到母亲扔下凿子，面带愠色的走过来，杜妮亚下意识地用手捂住那平的

        ，除了一条弧度优雅的狭之外什么也没有的阴，的肤上凉丝丝的感

        令她立刻收回了手，低发现下已然多了一个泥手印。

        她恍然咯咯笑了起来，「妈妈，您瞧，小桃子没了！」

        旋即又在间和屁上多抹了几把泥，「‘大桃子’也没了，现在行了吧，

        这样干活多方便呐，就让我光着吧——好妈妈——」，她撒地拉长了又清又甜

        的声调。

        贝科夫家的女人孩子们一阵哄笑，母亲也「噗嗤」

        一声，忍俊不禁，「美味的小巧克力球啊……」，母亲不知怎的想出了如

        此绝妙的譬喻，转向了有点不知所措的菲奥克拉，「亲爱的菲克莎，令爱杜妮

        什卡还是这样天真烂漫呐，说来，我也是看着这可爱的小姑娘光熘熘的从小长大

        的，可怜的菲克莎，你们家早年手不宽裕，几个孩子从小没有习惯穿衣服…

        …」

        「哎，这么令人害臊的事情，夫人都知啦。但现在不同了，上帝保佑，我

        们有点家业啦。再说杜妮什卡今年已经十一，算是个半大姑娘了，在家裡我们夫

        妻俩还惯着她，随她爱穿不穿，但在外人面前不能再这样丢乖丑啦。」

        「这您就不对了，我和小托利什卡怎么是外人呢？简直比至亲还亲，瓦莲卡

        不也是您的外甥女吗？再说十一岁也还是个小女孩呢，您瞧——脯还是平平的

        呢，还有那个……可爱但是不好说的地方，和小婴儿也没什么两样。这活脱脱

        不就是一个从教堂的穹上降下来的小天使吗？简直美极了。」

        母亲也被小杜妮亚摄人心魄的美丽征服了，嗜好美好事物又温柔宽和的她，

        欣然允许了小杜妮亚赤的任之举。

        菲奥克拉自然没有话说，拍拍女儿的小脑袋，就回去工作了。

        杜妮什卡像刚摸到了圣物的信徒一般，兴高采烈地起劲儿搅拌着泥浆，不一

        会浑上下几乎全都溅满了，成了一个小泥人。

        年纪只有六七岁的卢卡和妮娜，也几乎从来没有穿过衣服，早就在棉布罩衫

        裡憋闷得不行了，见到小姨娘一丝不挂、干得起劲，也上学样脱得赤条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