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风拂过树梢，沙沙的声响像是某种隐秘的嘲笑。

        她松了口气，赤脚走回自己房间，关门时故意放轻了动作。

        沈昭反锁房门，从袋里掏出那件战利品。

        理智告诉他应该放下，可某种更原始的冲动却驱使着他将它攥紧，进了自己的袋。

        门被“砰”地摔上，震得楼梯口的装饰画微微摇晃。

        推开门，的热气扑面而来，混合着沐浴的甜香。脏衣篮里，沈皎换下的衣物随意地堆在一起――黑色吊带裙、丝内衣、还有那条黑色的三角。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沈皎今晚在KTV里的样子――她仰喝酒时动的结，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还有被他拽住手腕时，那双带着怒意却依旧明亮的眼睛。

        她停在楼梯拐角，没有回，只是侧过脸，睫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怎么？还要训话？”

        怎么添加作者附言？呜呜呜！我怎么写的这么臭这么长我服了何时吃肉

        沈昭将内衣进枕底下，躺上床时，掌心还残留着柔的感。

        当时他怎么来着？

        他等了五分钟，确认她不会再出来后，才无声地走向卫生间。

        他的指尖微微发颤，咙发紧。

        他蹲下，手指碰到那件丝三角，布料还残留着温。他顿了顿，鬼使神差地拎起那件――小巧的，带着淡淡的香气的，白色的。

        他的心快得不像话。

        沈皎洗完澡，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发梢还在滴水。她瞥了一眼客厅――灯已经关了，沈昭的房间门下也没有光亮，看来是睡了。

        他是见过沈皎的内衣的，在他们的小时候，两个人关系还很亲热的时候，妹妹回家和哥哥叽叽喳喳报备说今天生理课老师讲，女孩子裙子下的地方是不能给别人碰的，说着她掀起裙子要给沈昭看，那是一条纯棉的，上面有着小熊图案的四角。

一声轻响，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沈昭站在门口，看着沈皎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也不回地冲上楼梯。她的黑色吊带裙在腰际微微掀起，出一截白皙的肤，像是故意留给他看的。

        “沈皎……”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像是某种禁忌的咒语。

        是从她不再穿幼稚的卡通睡衣，换成真丝吊带裙的时候？是从她学会涂口红，嘴泛着水光泽的时候？还是从她某天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冷笑着说“三好学生”，领口传来和自己那么相像气味的时候。

        月光无声地爬上床沿，照亮了他微微泛红的耳尖。

        沈昭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客厅里很安静，只有落地钟的秒针在“咔嗒咔嗒”地走。

        ――――――――――――――――

        沈昭的呼一滞。

        沈昭的结动了一下。他想说“把衣服穿好”，想说“别再跟那群人混在一起”，但最终只是沉默地看着她消失在走廊尽。

        他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KTV里的画面――沈皎仰喝酒时绷紧的脖颈线条，吊带落时出的圆肩，短裙下那双笔直的……

        他烦躁地扯开领口的两颗纽扣，起去厨房倒了杯冰水。冷水过咙，却浇不灭腔里那莫名的燥热。

        黑暗中，沈昭靠在走廊拐角的阴影里，听着她的脚步声消失。

        他猛地睁开眼，呼有些紊乱。

        什么时候开始的？

        月光透过窗帘的隙洒进来，绵白色的布料在他掌心泛着柔光。仔细看布料的中央还有一点濡的水迹，他低，鼻尖几乎贴上那层薄薄的棉质面料，呼间全是她的气息――甜腻的沐浴香，混合着少女特有的温。

        “沈皎。”他叫住她，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