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木婉清，：“……够了，你醉了。”

        木婉清目光幽深暗昧，轻轻拨开她虚无力的手，：“我们不是朋友么？”

        段钰疑惑：“这和朋友有甚么干系？”

        木婉清忽然在她耳边吻了吻，以气音：“我都看到了。你和钟灵，不是趁我不备，也这么了？”

        这句话便如平地惊雷，段钰惊惧地看着她，心突突乱起来，：“原来，你……你都看到了……”

        木婉清：“嗯，我全都看见了。”

        段钰闭了闭眼，钟灵，钟灵……她不敢再想下去，手颓然落下，低声：“你当时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木婉清缓缓抱住她，埋在她发间深深一嗅，角从她白玉似的耳垂旁过，叹：“不，我只是觉得，钟灵实在愚蠢。”

        段钰被她看得浑发热，指尖在她眉眼间轻勾慢绘，似乎也被那双眼中所藏的火燃着了，连呼出的气息都变得起来。木婉清微一抿，只觉得她上水汽犹在，气息格外清冽，隔着薄薄衣衫揽住那柔腰肢，抵在她肩上，发出一声心满意足地喟叹。

        床帐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下来，段钰后脑刚沾上枕，木婉清便又追着吻了上来。两人齿缠绵，因初涉此，不免有些青涩，时常有磕碰，不过几回口中就多了几细伤。卷过，弄轻，纠缠时的些微刺痛却叫人心绪震，更是沉沦于此，难以自。

        与钟灵在山那夜段钰神志不清，只记得依稀是肌肤相贴，情未至时啜泣呻，末了便是钟灵发上那朵艳丽的茶花。到如今再想起，仿佛一段暧昧朦胧的梦，只可意会，难以言描。

        此时她虽醉了，却清清楚楚知自己在什么。的热意如涌一般，急不可耐地要寻求一个发的出口，只是宣无法，却又推拒不得，在木婉清臂弯间低低息。

        木婉清一手勾住了段钰颈项，在她张口时噙住那嘴，将她口中那呜咽与抗拒一同了回去。她周幽香同血腥气息混合在一起，简直是诡谲万分，像极了书中所说徘徊在古墓边的艳鬼，全然不似初见时的清冷，连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蛊惑之意。那修长手指如拨挑琴弦一般，段钰面色红，随她指尖过躯，肩微微颤动。木婉清痴缠地吻了她一会儿，解开她的衣带：“又在想些甚么？”

        段钰衣衫半褪，挂在手臂上，不敢去看她，低低息一声，并不回答。木婉清在她肩上轻一咬，不悦：“不许想别人。”

        段钰自然知她说的是谁，的眼睫颤了颤，：“你的话好多。”

        这句话当日曾出自木婉清之口，如今被她这般绵绵地说出来，添了几分撩拨之意。木婉清低吻住她嫣红嘴，略为新奇地轻拢住那柔之。或因酒力熏蒸，肌肤微微汗，温柔，与手掌相似有附之力，心中更是情动不已，无意瞥见她腕上的银镯，一嫉妒之情油然而生，轻那点樱红，在纤细脖颈上重重留下痕迹，发狠：“往后不准你见钟灵。”

        段钰如置热中，酥热自小腹一路冲向，眼角溢出水光，咬住牙关方不呻，闻言口滞闷，：“我见她……我和她没甚么可见的。”一面在念中沉浮，一面又因木婉清之言想起钟灵，心依然有些难过，红着眼不去看她。

        木婉清的影顷刻间便笼罩下来，气息也随之迫近，段钰躲避不得，又被她吻住了嘴。这时一只手从发间穿过，按在她脑后，稍一用力，她便下意识张开了嘴，木婉清直驱而入，如疾风暴雨一般，段钰被她吻得面红耳赤，发出几声抗拒的呜呜声，悉数咽了回去。

        半晌后木婉清眉一皱，吃痛放开她，上水光淋漓，鲜丽艳，如同染了胭脂。她抹去上血水，淡淡：“怎么不看我，你怕我甚么？难不成被我说中了心事？你不过是一朝被蛇咬，怕我和钟灵一样，最后也成了你姐姐，当真是无稽之谈。”

        段钰哽咽：“你反复提钟灵，说了这么些奇奇怪怪的话，是不是为了作弄我？我没甚么朋友，钟灵、钟灵……你明明知，以后我也不会再见她了，看我这样，你很高兴么？”

        木婉清静静听她说完，方：“我是很高兴。”

        段钰怎么也想不到她竟会承认了，怒：“你——”幽香袭来，话未出口，又被堵了回去。

        木婉清抬起她的小，在膝弯咬了一口，冷冷：“你不见她，我能高兴一辈子。”手顺势从腰腹向下，插入，段钰隐忍再三，难敌汹涌，脑中一片混沌，发出隐忍的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