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练习一个需要她躺在地上、我俯撑在她上方的姿势时，阿Ken要求她“眼神要带着邀请和一丝不安”。

        “不对。”阿Ken叹了口气，终于伸出手――但这次他只是用指尖，极轻地点在苏媚后腰正中，“这里，要感觉到发力。再来。”

        阿Ken的结动了一下。他走到苏媚边，单膝跪地――这个姿势让他高大的材带来的压迫感更加直接。他低看向苏媚，眼神专注，试图营造出“示范”应有的专业感。

        “感、感受到了吗？”阿Ken的声音比刚才哑了些。

        他的目光像被到一样，迅速从苏媚脸上移开，扫过她的脖颈、锁骨，小腹，微微隆起的耻丘在紧的包裹下，尤其突出…然后猛地抬起，看向天花板。我清楚地看到，他撑在地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但接下来的训练，阿Ken明显心不在焉了。他给出的指令开始出现矛盾，相机参数调错了一次，甚至在我们摆好姿势后忘了按快门。

        她再次尝试，这次动作标准了许多。

        训练终于结束。阿Ken几乎是立刻开始收拾设备，动作快得像在逃离。

        苏媚的胆子又慢慢大了起来。

        阿K

        “不是那儿，是侧面。”苏媚走上前，很自然地伸出手，“我帮你弄掉吧？”

        这个请求合情合理，又充满陷阱。

        苏媚照，但了几次后，她忽然小声说：“Ken哥，这个‘不安’的感觉我抓不准……你能不能再示范一下？就是……那种被人近距离俯视时的压迫感？”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训练继续进行。阿Ken的态度似乎恢复了正常，专业，冷静，保持距离。但我和苏媚都注意到，他在调整相机角度时，手指在快门按钮上摩挲的小动作变多了；他在讲解时，偶尔会无意识地扯一下自己的T恤领口――那件紧T恤领口本来就低，这个动作会让锁骨和分肌线条更明显。

        我们重新摆好姿势。这一次，当苏媚俯时，她的腰背果然直了许多，动作畅稳定。我们的鼻尖在极近的距离停住，呼交织，能看清彼此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更致命的是，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浅灰色的运动背心，此刻躺平的姿势让领口有些松散，从阿Ken俯视的角度，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口曲线和内衣边缘。

        阿Ken下意识抬手去摸后颈。

        苏媚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眼里有得逞的得意，也有点被自己大胆吓到的不安。

        她的手指停在阿Ken颈侧几厘米的地方，没有真的碰，但这个距离已经足够近。阿Ken今天穿了件领口更低的T恤，苏媚这个角度，能清晰看到他脖颈的线条、凸起的结，以及延伸到衣领下的肌轮廓。

。

        但苏媚不是普通学员。

        她说着，似乎为了缓解紧张，无意识地了嘴。

        阿Ken猛地站起，动作大到带起一阵风。他背对着我们，声音紧绷：“这个感觉记住就行。下一个姿势。”

        他的指尖只停留了一秒就收回。但苏媚的明显颤了一下，不是害怕，是一种更细微的、被电窜过的反应。

        “很好。”阿Ken退后，“保持这个发力感，和林芷楠重新一遍这个姿势。”

        “你……”苏媚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的犹豫和关切，“你脖子上……好像沾了点灰。刚才跪地上的时候蹭到的吧？”

        阿Ken沉默了两秒：“我示范不了。这是女视角的感受。”

        “可以了，这个姿势过关。”他说，“下一个。”

        当阿Ken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时，她忽然眨了眨眼，长睫颤动，脸颊适时地泛起红晕，嘴微微张开，呼变得有些急促――那是她最擅长的、混合着羞涩与诱惑的表情。同时，她躺在地上的几不可查地动了动，一条微微屈起，运动的脚因为这个动作往上缩了一截，出纤细的脚踝和小漂亮的线条。

        “那……你俯视我一下试试？”苏媚躺在地上，仰看他，眼睛睁得圆圆的，一脸纯良的求知，“我感受一下那种压迫感，也许就能演出来了？”

        阿Ken的相机快门声密集响起。

        “嗯……”苏媚小声应着，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睛还看着他，“Ken哥你的影子……把我整个人都罩住了。确实……很有压迫感。”

        “Ken哥。”苏媚忽然叫住他。

        阿Ken的呼停滞了半秒。

        阿Ken的背影僵住，没有回：“还有事？”

        “明天同一时间。”他丢下这句话，拎起相机包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