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的彻底僵住了。我能看到他后颈的肌肉绷紧，T恤下的肩膀线条得像石。

        苏媚的手指在空中停顿了两秒，然后轻轻一拂――其实那里什么都没有。她的指尖“不经意”地过了阿Ken颈侧的肤，很轻，很快，像真的只是在拂去灰尘。

        但小玲珑的苏媚一贴近，上汗味和少女香混合的气味直接钻鼻而入，柔匀称的肌肤近距离地映入眼帘，糯动人声音在耳旁铃铃作响。

        多重感受，阿Ken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退开一步，转时脸色难得地有些狼狈。

        “我自己来。”他的声音哑得厉害，目光死死盯着地面，“你们收拾一下赶紧回去。明天……明天训练内容我会发群里。”

        他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连三脚架都忘了拿。

        训练室里只剩下我和苏媚。

        安静了几秒钟后，苏媚长舒一口气，一，差点坐到地上。我赶紧扶住她。

        “姐姐……”她靠在我上，声音还在抖，“我刚才……是不是玩太大了？”

        “你说呢？”我扶着她到墙边坐下，发现她后背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浸透一片，“最后那下，你真敢。”

        “我、我就是想试试……”苏媚接过我递来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半瓶，“但他反应也太……姐姐你看到没？他脖子都红了！耳朵也红了！还有他走的时候，那里……”她压低声音，脸也红了，“那里……明显有反应了……”

        我当然看到了。阿Ken转时，运动的裆确实有明显的隆起痕迹。这也是他为什么走得那么仓促的原因之一。

        “你满意了？”我她的脸。

        苏媚点点，又摇摇，表情复杂：“有点得意，又有点……害怕。还有种奇怪的……成就感？姐姐，我是不是学坏了？”

        “你本来就是只小狐狸。”我叹气，“不过下次真的适可而止。阿Ken是专业人士，今天这样已经是他自制力的极限了。再过分，可能会影响工作关系。”

        “知啦。”苏媚靠在我肩上，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小声说，“姐姐，我刚才……其实也有反应。”

        我愣了一下。

        她拉起我的手，按在她心――隔着运动，能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意。

        “他俯视我的时候，那种眼神……还有他脖子上血动的样子……”苏媚的声音越来越小，脸埋在我肩，“我居然……了。姐姐，我是不是真的变奇怪了？明明我喜欢的是你……”

        我搂紧她，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理解，有醋意，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正常。”我听见自己说，“阿Ken那样的男人，对任何人都有冲击力。你只是本能反应，不代表什么。”

        “真的吗？”她抬看我，眼睛漉漉的。

        “真的。”我亲了亲她的额，“就像我看到漂亮女孩也会多看两眼，但不代表我会喜欢她们。反应和情感是两回事。”

        苏媚似乎被安到了，重新靠回我怀里。但过了几秒，她又说：“那姐姐……你刚才看到我有反应，会生气吗？会觉得我……脏吗？”

        “不会。”我回答得很快，很坚定，“你是我的媚媚，永远都是。”

        她在我怀里笑起来，那笑容干净又依赖。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起收拾东西。苏媚的运动确实了一小片，好在颜色深，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走路时，她别扭地夹着。

        “回去得换条子。”她小声嘟囔。